发点自己的陈年往事(第十一篇)

人性嗷嗷坏 · 发表于 2016-11-30 15:45:4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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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这篇的时候，要先说一下，之前写的10篇，除了名字，剩下的都是真实的。顺着我当年的时间写，这篇也是，以后要是有哪篇有虚构的部分，我会在开篇说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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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一最后一个月，学校复课，于是所有的老师都在赶进度，玩命讲课。因为没人愿意暑假还留在学校，老师也想放假，学生也想。于是我们过了一个月的紧张生活，每周14节课，下了这节课，跑去另一个教室上另一节。我这个月甚至没时间回家，平时上课，周末和芳姐她们一起去网吧，聊QQ玩魔力宝贝。大家都有出去赚钱的心思，可是谁都觉得累，像我这种有人介绍的情况，我很不情愿的又接了10多个，芳姐不声不响的也做了几次。酥妹和小希倒是很高调，一个声称接了8个人，一个声称接了7个。我这会想起了小希电脑里的账本，想着自己也要记一记帐，于是在放假前停下来的那天，我把钱都存了起来，在存折上用铅笔写下了55这个数字，账面上有14800供我支配。大家开始收拾东西，准备回家过假期，我们依旧约好在网上碰头，只要过了这个暑假，我们就要回北京的校区上学了。
到了家，父母就用那句话作为开头，我也吃了一惊，姐姐怀孕我都不知道，怎么说生就生了呢？父母这才说是因为闹非典的关系，姐姐不想让家里人担心就没说，也是因为草原上没信号，没法联系。后来和父母说了，正好我又在赶课程，搞的我最后才知道这事。我又赶紧问了问情况，原来是个男孩，姐姐待产时因为闹非典的缘故，被家里接到了牧区，于是手机没信号，回市区生完孩子，休息了2天又连夜回到了牧区。我听的挺不舒服的，牧区放牧，每一段时间都要换牧场，等于我姐坐着月子就要颠来颠去的，虽说是夏天，受了风也不好啊。父母因为年纪大了，不想再往草原里跑，于是想让我去看看，既然这样，我赶紧买了去呼和浩特的火车票，次日出发......这时我想到和斌也有一个月没见了，心里很沮丧，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，找个箱子就开始收拾衣服，父母给装了不少姐姐爱吃的东西，还都是双份。结果我要背一个自己放衣物的书包，还要拉个行李箱......
第二天一早我就爬了起来，火车是下午三点的，上午的时间我要自己支配。我和父母说要去见见朋友，父母也觉得有些对不住我，毕竟才从学校回来。出了自己小区，斌已经开车等我一会了，我让他往北京站那边开，路上找个宾馆。结果斌倒是很利索，在北京站附近找了一个快捷酒店，我本想问问他为什么这么熟，好好调侃他一下，但是心情不是太好，也没多说。开了小时房也是聊天居多，我讲讲我姐的故事，讲讲学校追课的故事，讲到了中午了，我问斌：“你也真不着急啊，我一会可就坐火车走了，你还不干点你想干的事？”斌看我不算太失落，这才开始脱我的衣服，之后做的也很温柔。事后休息了一会，我急急忙忙冲了个澡，就进了火车站，坐上开往呼和浩特的火车。坐在火车上我给斌发着短信，说这几个月闹非典，没法陪他，好不容易放暑假了，结果还要去外地，等我回来后一定要好好满足他。一边也跟芳姐酥妹和小希发短信，看起来一时也没法和她们上网聊天了。
说到没法和她们聊天，还真一语成箴。在呼和浩特下了火车，就地坐长途大巴北上，然后在草原外围，我连拖拉机都坐上了。下了拖拉机在路边一个小商店等了一会，姐夫骑着摩托车过来接上我，然后摩托车又开了3小时......等我看到他们家的蒙古包时，手机根本没信号，用了2天半终于到了地方，难怪父母不愿意来呢。姐姐正带着孩子站在门口晒太阳，看我来了也挺高兴的，我们进屋聊起天来，她老公和婆婆也一起说着话。我没看见姐姐的公公，也没好意思问，一会功夫，她老公的爷爷也回来了，大家有说有笑的，场面上很是热闹。唯一不好的就是我喝不惯奶茶，只好喝茶水或者白水，聊着天，我又梳理了一下时间。现在这孩子2个半月，5月出生那会正好是非典时期，再之前姐姐是3月进的草原，这样我大概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。晚上吃完饭，我和姐姐带着孩子回一个蒙古包，姐夫和他爷爷住了。我和我姐聊着天，我问她为什么要住在这里呢？嫁给牧民不要紧，难道不能过居民的生活吗？姐姐说她们在呼市已经买了房了，可是父辈放牧习惯了，不想进城，再加上她的公公前段时间中风住院了，姐夫被拴在牧区放牧走不开，一时想回城里很困难。本来打算等公公年纪再大一点就劝他放弃游牧生活，进城养老，结果现在把自己困在草原了。我也觉得人老了还放牧实在太累，适当的时候还是进城安享晚年的好。接下来几天，我又向我姐炫耀了一下我考上大学的事，还说有个不错的准男友，我姐带我看了看家里养的牲畜，羊居多，也有几头牛。我也听她婆婆老唠叨我姐的奶少，不太够孩子喝，我姐也向我吐苦水，鲜的羊奶牛奶不适合婴儿喝，自己压力也很大。而我这几天一直没适应牧民的饮食，奶茶喝不惯，奶豆腐吃不了多少就腻了，炒米一点也不喜欢，面食一类的倒还好，家里给姐姐炖的羊肉汤是让她下奶的，我也不好意思喝，倒是父母捎来的那些吃的，我自己偷偷的吃一点，原来带双份是这个意思啊......
才几天，还没到7月20号，我已经成了脏土豆，带来的衣服根本不适合草原气候，再加上水要姐姐的婆婆开摩托去拉，洗脸什么的就免了，一阵风过来就是一身土，一天下来就灰头土脑的，于是我也打算回北京了。这天姐夫去了趟镇里拿信，是姐姐的单位寄来的，大意是公司8月有涉外活动，要姐姐最晚在8月5号前提前上班。都说女性产后半年的假，这单位也真是的，我自然是劝姐姐不去，姐姐虽然没说什么，但是给我使了个眼色。晚上我问起这事，姐姐说买的房子还没有还完贷款，现在的单位是呼市薪金数一数二的，怎么都不想放弃。可是婆婆又坚持母乳喂养，不让孩子喝奶粉，羊奶牛奶孩子又消化不好，弄的姐姐也很纠结。我看姐姐左右为难，突然想起了古装戏里面的奶娘于是便问她：“那，找个奶妈可以吗？替你喂孩子不就好了？”我姐倒是反应快：“连续剧看多了吧？哪里来的奶妈？这大草原上好几十平方公里才几户人家，哪找去？”我想想也是，来的时候从坐摩托车开始算，就没见过人了“那城里呢？找找看有没有产妇奶水多的？正好你进城上班带孩子也过去，让别人帮着养？”这下姐姐觉得比较靠谱，可是怎么去找呢？第二天早上，姐姐和婆婆说起了这件事，要是能找到帮着喂奶的人，就把姐夫留在草原上，和爷爷一起放牧，婆婆和姐姐进城，姐姐上班婆婆天天带孩子找奶妈吃奶去。婆婆自然还是不乐意，但是也考虑了一下家里的处境，公公也在城里医院住院，也就同意了，但是想先找到奶妈再进城，这样也能多在牧区呆几天给家里干干活。说起来，找奶妈的工作就落到我身上了。
说走，当天就走。姐夫给我送出草原，我又原路退了出来，折腾一天多回到呼市。手机一有信号，我就给家里发了短信，说在这边再帮我姐照料一下生活，过一段时间再回去，然后给斌和芳姐她们也都说了一下。接着找了个小宾馆洗了洗澡换了身干净衣服，拿起小孩的照片往市里妇产医院跑。接下来一天多的时间都是碰壁，基本上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说一下孩子的情况：母亲要上班，孩子没奶喝，想找个奶水多的产妇帮忙一起喂，如果行就包个大红包表示一下心意。然后就会被对方拒绝，人家会说奶水不够、或者新生儿娇气怕被大孩子传染、再或者家住的很远、还会有奶粉推销员推销产品巴拉巴拉的。两天下来没一点进展，还被医院的保安给轰出来一次。我对找奶妈这事心灰意冷，晚上睡不着觉就想：要是找不到怎么办？姐姐不能去上班会不会被单位调岗？没钱还贷款房子怎么办？以后还能回到城里住吗？翻过来调过去的睡不着，总是觉得求人办事难，这事不好办。突然，我想到要是求别人难的话，自己来呢？
第二天我去了另一家三甲医院，冒充产妇说自己没奶，想问问医生有什么办法没有。医生看我一眼就问：“你多大了？”我心里嘎登一下感觉自己根本装不了孕妇，只好硬着头皮骗医生，把自己多说了4岁：“23了。”然后把姐姐生孩子那一套事套在自己身上说了一遍。医生的表情依旧是一脸的不信：“社保卡呢？生育期间的病例和文件资料呢？我看看你的生育记录。”还好我多了个心眼没用社保卡挂号，于是谎称自己没带。医生眼睛一横：“不带我怎么看啊？奶不够，原因很多，乳腺堵没堵？堵了要上机器通乳。你自己的饮食怎么样？我看你这么瘦，哪来的奶？多吃蛋白质高的食物，多吃猪蹄汤。”这些对我没什么帮助啊......我就根本没有生育，普通的下奶的办法没用啊，于是我装起胆子问了下：“那有没有什么药物，能辅助一下，增加产奶量的？”医生听完一下就不乐意了：“你要相信科学，别信什么民间偏方，没有，没有效果，有的药虽然有作用，但是也有副作用。你去拿你的病历档案去，再来找我看。”于是我被这个大妈医生嚷了出来，我听着她说有些药能出奶，但是又没有多讲，于是打算再找别的医院问问。这次我试着换了下思路，公立医院是去不了了，于是我开始找民办的有产科的医院。前两个医院遇到的都是女医生，我便说我姐没奶，她们和公立医院的说法差不多，都是让调理，我问有什么药物能增加奶水分泌，医生基本上也说了几个土方子，但是对我来说没有用处。第三家医院的产科门诊是个中年的男医生，我也是挺好奇的，产科也有男医生啊？真是第一次见。我这次完完整整的事情和他说了一遍，说我想替我姐喂孩子，所以要有奶才行。这个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，确实有这种药，可以让我出奶，喂孩子也没问题，但是对我身体影响很大，于是义正词严的拒绝了我。虽然我很是失落，但至少打听出了门路。于是我决定继续换别的医院问，并且想了点手段，遇到女医生就简单的问问了事，中年男医生也问不出什么，我打算找年轻的男医生下手，看看能不能得到我想要的结果，哪怕给他们点想要的。到了下午5点，我终于遇到一个年轻一点的男医生，我对他说我是产后无奶，这时医院的其他医护都下班往出走了，他也有些着急，于是想赶紧看完走人。我和他说完后，他带我进了隔壁的治疗室：“把上身脱干净，我检查一下你的乳腺。”我听他这么一说，感觉机会来了，于是赶紧把上身脱了个精光。这医生在我乳房外侧摸来摸去的一直在皱眉，我拉着他的手，放在我的乳头上对他说：“我乳房下部有时候会胀痛，你也帮我看看。”然后拉着医生的手在我乳房上摸来摸去，虽然我胸是小了点，但是我也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色相了。医生按着我的意思一边摸，我一边哼哼着，想要勾引他，可是过了一会，他把手拿了回去说：“说吧，你想要什么？你就没怀孕，乳腺就不是产妇的样子，乳房周围也没有妊娠纹。”他这么一说吓了我一跳，看来我也不用装什么样子了，于是就对他说了我的需求，并暗示他又给他药费，又可以满足他的一切要求。但是这医生看起来只着急下班，根本看不上我：“把衣服穿好，走吧。浪费我时间。”我也急了，拉着他说：“我姐要上班，没人喂孩子，你帮我一下。”医生把我衣服扔了过来：“穿上衣服。我告诉你，你说的药我这没有，你去别的地方找吧。你就说是催乳素，医生都知道。”我这连内衣都没穿好，他就打开门扬长而去了。
我虽然知道了名字，可是不知道去哪找。一边走一边伤心，随便吃了口饭，准备回之前的小宾馆过夜。快到宾馆的时候，我一抬头，发现远处还有一家没去过的小医院，于是打算去碰碰运气。在前台等了半天，才来了一个值班的护士，我说我想挂个产科，护士倒是痛快“我们这没那么多医生，妇科产科都是一个医生，你等一下，我打电话叫他回来，医生就住附近。”我被带进诊室等着，护士又回了前台。过了有20分钟，一个年轻的男医生进来了，这很符合我的预期：“医生，您好，怎么妇产科有这么多男医生啊？”这医生一脸无奈：“医生就是医生，病人就是病人，你来看病，我来治疗，分男女有什么用？能把病给分没了？”我觉得这人挺有意思，又开始和他闲聊。原来这位还是个正经八百的在读研究生医生，今年24岁了。因为当初和同学打赌输了，专业选了妇科。大学毕业后实习，最开始去了公立医院，各位姑娘大妈一看是男医生，全都嫌弃他，没人挂他的号也就没有临床经验，也没有收入。无奈之下只好辞职来了民办医院，趁着看病的人不多，也接着读研，打算往产科方向转型。我和他说，要是在呼市这边被人嫌弃了，不如去北京发展，北京的民办医院也很多，总不会比这里还受人歧视吧？发展空间也许还更大。和他瞎聊了一会天，套了套近乎，于是我又搬出了我的需求，从北京千里迢迢来到草原，打算帮我姐带带孩子，结果我姐要上班，于是我想自己喂孩子。金钱方面的，身体方面的报答，都告诉了他，还威哥长威哥短的叫着，有时索性就叫他伟哥，让他帮我一把。因为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......
威哥还是耐心跟我讲具体的东西，一种方案是用药物模拟怀孕，出奶要好几个月甚至半年，另一种是短期见效的，但是副作用很大。我似懂非懂的问他：“草原上养的奶牛不出奶怎么办？”威哥哈哈一笑：“就用第二种办法，最开始就是对付牲畜用的，稀释了才能给人用。”听他这么一说，我又是安心又是害怕，有办法出奶，可是前几天看姐姐给奶牛挤奶，一次能挤一大桶呢......威哥又说了下副作用，例如对女性身体的影响啊，例如月经不稳，激素紊乱一类的，好多我都听不懂，只是觉得自己还年轻，一定能恢复。倒是对于乳房下垂的问题，我是认真的关注了一下，时间长了如果慢慢没奶了，乳房会下垂，到时候只能靠再次催乳来让乳房充实。这个听起来倒是个恶性循环，我问威哥什么时候才算是头？威哥说就一直保持这样吧，等到绝经的时候就无所谓了，那会就到头了。“威哥，那从外观上来看，能看出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吗？”我还是关心这个，毕竟我还要考虑以后的事情。威哥用手指着大门的方向说：“前台那姑娘，你看着有什么特别的吗？”我听完一愣，威哥又接着说：“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有这种需求，那姑娘也是我调理的，她已经是第十个了。”我还真是看不出来什么，大家都穿着衣服，猛一看谁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？“我已经有男朋友，我是说有没有什么细节上的变化，会被我男朋友看出来？”威哥这会严肃了起来：“我之前做的这十例，全都是双方都同意才来的，这是最首要的，有什么问题在做之前说清楚，以后遇到了问题要共同面对。”听到这我有点后悔，怕他不答应我于是又强调了一下给我姐的孩子喂奶的立场，于是他继续对我说：“首先，短期催奶对身体影响很大，是个剧烈的变化过程，你要做好心理准备，而且身体会难受很久。就像孕妇那样，因为激素水平上升，会出现二次发育，例如胸部臀部变大，你要用防妊娠纹的药膏。还有因为激素的问题，皮肤色素沉淀，局部肤色会变化。”威哥用手指了指我的胸，又指了指下面，我哦了一声，明白了他的意思。最后我又确认了一下费用，他说先期给他5000就行，然后给我写了个小纸条，让我去买母婴用品，我说今晚就想开始，因为还有10来天姐姐就要上班了......
我按照他的要求在治疗室里脱光了衣服，他拍照了我的正面侧面背面的身体照和乳头阴唇肛门的局部照片，然后又用扩阴器打开我的阴道拍照了宫颈，说是留下来研究。我问他有没有打算去北京发展，我就找他做我的私人医生好了，威哥说再考虑考虑。然后他在医院里配药，我去母婴商店买东西。例如最贵的，就是电动吸奶器，手动吸奶器才二三百块钱，那年头电动的要四千多块，不过按照他的要求，我咬咬牙还是买了，自己有一万多的存款，这时候真的很救急。大号的内衣裤买了好几套，还有溢乳垫，这是为了以后回家准备的。妊娠纹膏买了好几管，我可不想满身都是纹。回到医院我把取出来的五千块现金给了威哥，威哥让我在电脑里看了以前十例做过催乳的女人的照片。有6例的乳房出现了乳晕变大变黑，乳头变大凸起的情况，有5例阴唇明显变黑，6例肛门变黑，3例都出现了妊娠纹。看过后我有些打退堂鼓，便问威哥：“你们前台的姑娘，年纪比我大不了多少吧？要是年轻的时候做这个，会有大变化吗？”威哥指着一组照片说：“这个就是她的照片，对比起来，你看下，乳头和阴唇变色比较明显，但是问题不大，乳头没有明显变大，肛门变化不大，年轻的话，可能会好一点。你多大了？”“我才19。”我答道。“经期呢？”我想了下：“才结束一周多点。”威哥想了下：“时间挺好的，想做就今天开始做吧，但是你月经最近几个月会乱套。”说着，威哥拿着一个大书包，把药和葡萄糖水的瓶子装了进去。“去我住的地方吧，你在那住几天，我也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