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我的年轻岁月 by 申杏林君
2024-9-13 22:22
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,向下俯视,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整过程。
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;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女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我控制、自动控制的痉挛;这更是我第一次用阴茎大胆地在女人体内冲撞,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精液。
周姐将我拉向她,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。
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娑,紧闭双眼,口中喃喃地念着:“好人,我的好人,我是你的人了……”这是我和芹第一次。
自从那天后,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,她叫我就叫“喂,哎,侬,”平时,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,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。
可是我在班上,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,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,十有八九我正在出神,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,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。
好不容易熬到下班,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,阴茎已经涨得老大,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。
芹还在忙着最后一两个主顾,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,丝毫看不出我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,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,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,和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。
有时趁顾客不注意,我会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,她总是急急地甩开,四下看看没有人注意,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。
到了晚上,顾客都走光了,打烊上了铺板之后,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了,再开两瓶啤酒,来一点下酒菜,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。
酒足饭饱之后,自己梳洗收拾得干干净净,挽着我的手,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。
一进卧室,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。
她三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,让我立在床边,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,看着她光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,仔细地折叠好脱下的衣服,放在床头柜上,然后回过身来,在我面前跪下,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阴茎,一口咬进嘴里,上下门牙紧紧地咬住龟头后面的沟棱,嘴唇嘬起来,用力地咂吸。
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,果然,她突然停下嘴,“呸”地吐一口。
但更多的时候,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,忽然龟头前面一热,一股暖暖的东西冒了出来,我定睛看她,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,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,直到吸完我最后一滴,意尤未尽地擦擦嘴。
自己到床上躺下,两腿屈起左右分开,媚笑着歪头朝向我。
我爬上她的身子,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,她闭起眼,享受我在她身上轻薄。
慢慢的,我的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。
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,把腿分得更开,下阴使劲挺送到我面前,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,把阴蒂含进嘴里咂着,粗糙的舌头舔她的阴唇,伸一根手指,有时两根手指,插进她阴道深处体验里面滚热湿滑,有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,代替阴茎在阴道里飞快抽送,她也喜欢。
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,终于,我停下手,将沾满手指的滑液涂在龟头上,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阴茎对准芹的下体,下腹一挺,看见龟头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,我俯下身,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,死死地把她压在我身下,挺起腰胯,鼓动我男性的特征在芹体内反复冲击。
这时,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,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,两个汗流浃背的人体,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,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,身体飞快地蠕动着,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,被动地承受着。
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,身体摩擦床褥的悉索声,还有急促的喘息声,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。
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,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,我每晚都睡在她那张大床上。
每晚睡前,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,接着搂抱着倒在床上,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,我使劲将阴茎伸到她阴道最深处,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。
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,我是芹寡居后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,芹将自己对男性的渴望,对被爱的向往,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。
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,每次我夜半醒来,都会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,手臂搭在我胸前,如同小猫般温顺;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,芹早醒了,但仍然靠着我躺着,这时候她发觉我阴茎的晨勃,她会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:“想要吗?我给你。”
说着,主动地分开两腿,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。
这时候,我迷迷糊糊地,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,借助昨晚的残余润滑,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,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,夹杂着远处大饼油条的吆喝,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精液。
后来我问芹早上性交的感觉,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,并没有特别舒服,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,好象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,心里感觉非常刺激。
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,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来一回地用力,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阴道里越塞越紧。
就着晨光,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阴茎撑开阴唇插在里面干她,心理上觉得自己很下贱,可是下贱归下贱,还是忍不住要看,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的阴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阴道的过程,一开始还担心,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人性交,身体受不了,可是,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,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。
因为她早就放了节育环,不会孕育出新的生命,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交时,我都必须把精液留在她身体里面。
后来我问她为什么,她回答我说:“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,特别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,一时半会儿还不觉得,等过了个把钟头,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就会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。”
“要是你晚上出得多,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,我只好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,让你的精液流到后面屁眼上去,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阴毛带三角裤糊成一片,又粘又滑,走路动作大一点会”噗吱噗吱“响,但是我会时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,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。”
转眼间,冬去春来,我和芹的性交越发频繁,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,也越来越随便。
逐渐的,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,借口要留在医院里读书,准备出国。
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,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“用力”。
一个星期一的中午,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,忽然觉得下腹升起一团火,直向两腿间窜去,刹那,阴茎涨得老大,在裤裆里一跳、一跳,我放下报纸往四下里看看,见没人注意我,悄悄溜出办公室,飞速冲下楼梯,跑到街上,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。
当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,里面没有客人,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端着份报纸看。
我推门进去,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,手里团着白大褂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关切地走近来问:“出啥事了?跑得出这么多汗。”
我先顾不上答话,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,稍稍平静了些呼吸,转头看看店门,问她:“现在没客人?”
“没,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,侬啥事体跑得这么急?”
我放下杯子,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:“我想……要……我想要你,快点给我!”
芹打着我的手,愠怒地笑骂:“死腔,想要就要啊?现在大白天的,给人家看见难为情死了……”
“谁人会看见,客人又不会到里面来的,”我一面解开裤带,一面推芹坐在床沿:“不要吸了,我直接放到里面弄弄,我涨得太难过了。”
芹看我猴急的样子,忍住笑,自己撩起长裙下摆,拉到腰上拢好,我站在一旁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,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,两腿左右分开垂在床下,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:“好了,你来吧,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了。”
我顺势往芹身上一趴,阴茎滑进芹的身体,我发现芹的下身的确是粘滑的,芹微皱起眉头承受着冲撞,我的手从芹羊毛衫下面伸进去,向上穿过乳罩握住她的乳房,使劲抓在手里捏那颗粗糙的乳头,芹轻声地“哎哟”起来。
“轻点,死鬼,下面用力气,快点,快出来吧。”
我实在被憋得急了,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里面射了,芹看我大抖了几下后伏下身子不动,捧着我的脸问:“出来了?”我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,一面还喘着粗气,“今天你这么快的,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难过。”
“我也不晓得今天为啥突然想要的,想忍也忍不住,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跑回来找你。”
我闭着眼趴到芹身上。
“那你以后想要就马上回来,先给我打个电话,我好把客人赶一赶。”
芹从我背后抬起手看看表:“好了,快点起来,快一点半了,就要有客人来了。”
我恋恋不舍地从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来,刚射完精的屌半垂着,前头还挂着滴晶莹的精液拉着长丝滴到地板上。
芹坐起来,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,然后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腰,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,芹浑圆的、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,我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芹的屁股,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。
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,直直地昂了起来,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上,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,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,露出了肥肥的大阴唇,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。
我放开双手,芹的两瓣屁股稳稳地夹紧我,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,比我面对面干时,耻骨硬碰硬舒服多了,芹“噢”地一声,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:“死鬼,精神这么好,又给侬戳进去了,侬快点弄!”
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,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,两只手抓住被子,满脸通红,两眼紧闭,裙子被我撩在背上,白白的屁股向后翘着,被我下身撞得皮肉颤颤巍巍。
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,抓住她的双乳,喘息着说:“芹,我就是想戳你!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!”说着,我开始使劲地干她。
芹闭住眼睛,半张开嘴,大口喘息着:“好啊!我喜欢你的精液,不要紧!快射进来!快把射在我里面!不要紧!”
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“噗喳、噗喳”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,一阵豪迈之情涌上心头,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,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,抓在手心里使劲揉捏,一面俯下身,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,问她:“芹,欢喜我射精吗?”
“欢喜,”芹红着脸低声说:“快点射出来。”
“好的,我射精要先操你吗?”
芹楞了一下,脸埋进被子里‘咯咯咯’地笑,不害臊地大声说:“要的呀!侬操我啊!操呀!”
我更加用力干着:“我操得侬舒服吗?”
“舒服的,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!我喜欢的!”
“喜欢什么的!”我追问。
“喜欢被你操!”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。
“喜欢被我什么操?”
“喜欢被你的屌操!”
“我的屌操啥?”
“操屄,操我的屄!”
“重新讲一遍,讲清爽点!”
我毫不放松地追问,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,让我兴奋起来,我直起上身,双手扶着她的屁股,下身更加放肆干她,很快我觉得龟头又发热了。
芹趴在被子上,喃喃地重复着:“侬的屌操我的屄,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,我的屄喜欢被你操……”
精液开始喷涌,我伏在芹后背上喘息着,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:“芹……我……我……操……操出来了……”
*** *** ***
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,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一抖。
芹侧回头,笑着望向我:“死腔,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,是吧?今天夜里我好好叫让你听听!”自这以后,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,就先打个电话给她,这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,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。
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,进到房间脱去外衣,掀起被子,腾身上去压住芹,鸡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。
没有爱抚和前戏,一番激烈的抽送后射出一滩精液,我仍旧插在芹身子里,休息一下,待阴茎半硬起来,又开始第二次,这次因为刚射精不久,射精快感来得慢,操得持久一些,而且硬度不够,龟头对磨擦很敏感,在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。
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,叉开两腿仰躺着,扶住我的腰,闭着眼默默承受我趴在她身上运动,等我操完,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后的倦怠和疲乏,她把我抱在怀里,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、亲着,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。
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,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。
有一天,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,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的门,拉起我的手到厕所,指着洗面池里一滩血迹,说是刚才刷牙吐出来的。
我检查了芹的口腔,没有发现出血点,让她吸鼻后再吐,也没有血,我估计是从肺里咯出来的,建议她第二天去看医生。
第二天查出来,是肺结核。
这下,芹吓坏了,拉着我的手哭哭咧咧地问自己还能活多久,我又好气又好笑地告诉她,肺痨这种病在五十年前的确是不好办,到今天有了各种各样的抗生素,治疗肺病只是时间问题,而且不太花钱。
芹这才安下心来,哆哆嗦嗦地去医院内科取了药,老老实实一天三顿很规律地服药。
过几天又去复诊,再取药。
这期间,我劝她多休息,把理发店营业缩短为中午到下午,六点就打烊,这样一来,白天做的都是女人烫发的大生意,宗数少,但生意额并没有减太多,经济不至于断绝。
空闲的时间多了,芹就躺在床上吃吃睡睡,有时候我出去买点菜来,自己下厨房,炒几样菜给芹一个惊喜。
这样的日子其乐融融,芹的病很快就好转了,人也明显地胖了一圈出来,到夏天的时候,医生己经将芹服药的剂量减少了一半,肺部的病灶也己经闭合了。